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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起之前用魔力与灵力混合的q版小精灵，眼前这位秋季穿搭，温和恬静的黑发马娘显然是本体。

    这样的她，理应有更敏锐细致的降灵系的感知探查术式，理应更清楚旁人所处的状态，但此刻的奥默的确就在她的感知之外。

    三次变化。

    先是透明化，整个人都像是浮空的西装套组；

    再是宛若蓄谋已久的马娘化，不仅娘化成了柏德风的黑发大姐姐，还长着一对大马耳，背后的衣服更是被唐突鼓出的马尾撑起一截的模样，让速子得意洋洋的被她拳头砸头。

    这份变化效果流失的很快，短暂得正如早有预谋的证明。

    奥默倒也不在意那俩小姑娘到底拍了多少张照片，只是等到重心重新回归熟悉的标准时，他遭遇的第三次副作用，让他整个气态了。

    很接近《亚人》作品里的黑色人形，整个黑雾化作的人形，偏偏在头部轮廓又是魔人化的标准，俨然还更打破了灵与肉的平衡。

    西装革履的黑雾恶魔，倒像是能出现在万圣节的模样，在茶座的感知里更是如渊般的纯粹黑暗。

    什么都感知不到，但又不是纯粹的虚无，而是一切的灵性感知探入的结果都是泥牛入海，全被吞噬，没有半点能构成交互的信息回流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这样的训练员会在茶座眼里更有魅力，还会让她有种想要立刻去触摸、抓取、捋一下的冲动，很好奇训练员的这种状态会不会有触感上的反馈。

    但她克制住了。

    毕竟难以忽视训练员这副状态的隐患。

    这种与某款游戏里的影魔造型有些相似之处的状态，本该只有灵体检测最有用才对，但灵体检测无用的当下，还能用什么方式检查？

    “还好，感觉好像能看到更多繁杂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训练员的反馈倒好像没什么不适。

    除了声音自带混响，形象更接近魔人化的音质外，也没别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哦？为什么是繁杂这个词？”速子更是在意豚鼠君的实验反馈，“你用灵魂目睹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许多线条与字符，并且很难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不是二进制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又不是数码世界，更不是联邦文字，风格有些接近象形文字。”

    “符文吗？感觉走偏了，”速子摩挲着下巴，望了望天花板，“我怀疑你看到的是城市防护网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真的，能瞧见城际防御体系的术式深层排列，也算是了不起的能力了，”奥默感叹，“又是一份比药效更为出色的副作用啊。”

    “失败品而已！”

    像是被踩尾巴一样的反应，速子小姐也未尝不能是种猫，急了就是大手一挥：“真成功了的话这点副作用算什么出色！走！茶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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